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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卜易的手紧紧扣着毯子边缘,几乎要把指甲都扣断。
“顾棉…如果他一会说些什么荒唐话,你……别当真…他这个人…就是脑子有问题……”
问题很大!顾棉心里一紧。
除了那该死的野狼,难道周卜易还在边南关养野人吗!
周卜易心里乱糟糟的,他只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偏顾棉还非要往是非地去。
“金陵玉殿莺啼晓,桃花扇里梦回时,五十年兴亡,一扇尽揽——”
咿咿呀呀的戏腔传来。
门开了,那故作娇羞的花旦一甩水袖,卷住周卜易的脖子,“只怕世事含糊八/九件,人情遮盖二三分——”
“想当初我与卿在秦淮河边,朝看花夕对月常并香肩。”
“自君一别,空楼寂寂含愁坐,长日恹恹带病眠。”
“周相公~”那花旦作势就往周卜易怀里躺,“你怎么舍得抛弃人家,独自进京?狠心郎啊负心汉,你忘了那年花前月下,你我两相欢……”
周卜易冷冷看着那花旦,“梅学林,你又在作什么妖,那年是你……”
“嘘”,花旦一甩长袖,拢在手中,“咿呀呀呀——”
“他自与我说来道,前尘是非皆纷扰。
“彼年花醉君不醉,对烛与君看花桃。”
“相公”,花旦叼着一方手帕,竟是转起圈来,那飞舞的水袖看似柔软,却又很有力,准确无比地卷来花烛。
梅学林仰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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