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卜易漫无目的闲逛。
“嗯”,周卜易应了,“推我去太阳底下晒晒,这檐下冷。”
还没入秋,其实还热着,只是方才失血过多,才至如此。
“经确认,您在诏狱最深处见到的那个老人,就是徐川无疑”,有侍女路过,门夫压低了帽檐,转口道,“您要去看看花么?那边栽了些丑菊,不过要小心蜜蜂。”
“随你。”
侍女并未起疑心,只是对着周卜易一提裙,行礼,道,“公子莫要出府,也莫要走远,要不王爷该生气了。”
周卜易轻轻点头。
那侍女又对着门夫道,“仔细点,别叫虫儿蜂儿的惊了公子,你我都担待不起。”
见门夫也点头,那侍女就匆匆离开了。
“徐归山自奉源三年失踪,想来那时便入了诏狱”,门夫继续用腹语,小心翼翼问了声,“您此次入狱,是……”
“清理腌臜”,美人神色很淡,似乎在谈花说月一般漫不经心,“徐归山死了,我亲手送走了他。”
“这……”门夫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多嘴,立刻转移了话题,“徐川出卖了我们?”
“不”,周卜易忽然轻笑,“公主曾经告诉我,十八年前,他因为害怕,带着徐家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