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来这是消愁的,不是纵乐!”
李文给自己添满了酒,“来,都陪三爷喝!喝个痛快!”
陈康像是这才想起娴贵妃薨了,他一拍脑壳恍然大悟道,“对对对,喝喝喝!”
顾棉没搭任何人的话,他默默喝着闷酒。
其实他是真的想要痛饮一场的吧?
苦闷太多,难以接受的时候,人会控制不住想选择逃避。
可他没有逃避的资格,他必须蛰伏起来,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
顾棉阖眸,掩去眸底痛苦,仰头吞咽辛辣的烈酒。
一杯接着一杯,然后他在天旋地转中起身,离席。
“棉哥儿你要去哪啊?”陈康在他背后喊了一声。
他看不见,陈康眼中是否有戏谑。
“人家要进宫守灵!一直让二爷替多不像话!”李文呵斥道,“三爷愿意来就来,愿意走就走,你还能管到他头上?”
他同样看不见,周遭人眼中是否有蔑视。
他只是如行尸走肉般歪歪扭扭走在街上。
月光照着青石板路,石面几块干爽几块湿润。
耳边的声音有一阵没一阵,似那有一会没一会的夜风。
“阿棉,你想活下来,就必须学会忍耐。”
“要伪装,哪怕再不怠,也要忍。”
——要忍到什么时候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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