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这个常年在边南关过着刀尖舔血日子连死都不惧的人,怕成这样
怕到即使伤好了,也依然会幻痛。
顾棉几乎已经可以笃定了,周卜易正陷在过去某段恐怖回忆里无法自拔。
顾棉抱着美人,目光是前所未有的森然冷厉,“给本王把这殿内所有能钻人的地方用棉花和软布堵死!”
“本王只给你们一天时间!一天之内堵不完,本王拿你们的头颅来填!”
“是!”小厮们战战兢兢应了,然后一哄而散,找棉花的找棉花,寻软布的寻软布。
“王爷……”内院闹得动静太大,惊动了管家,许永元捻着提灯走进,“府里存货可能不够,老奴带人采办着”
顾棉“嗯”了一声。
母妃新丧,他要守灵三日,每夜直到卯时方能回府。
那个时辰,天都快亮了。
他不能放任周卜易就在床底下过夜。
殿内正在“大兴土木”,顾棉只能抱着人出去。
“你安分点行不行”,顾棉不自觉收紧了手,“本王已经很累了。”
他在灵堂跪了一夜,身体已经到极限了。
疲惫的不止是身体,还有他的心神。
檐下雨声大了,墙边靠着的纸伞还在淌水。
顾棉坐在躺椅上,强撑着眼皮,圈住不断挣扎的周卜易。
直到天彻底大亮,直到美人在他怀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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