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奴子往四周看了看,快速走开了,只留鸣筝一人在花田间愣神。
鸣筝与苏子渊相识九年,自认对他的性子再清楚不过,他天生高傲,就算真有喜欢的姑娘了又如何会是烟柳之地的女子,况且这么多年未见他动情思,又怎会这么突然地便有喜欢的姑娘了?
鸣筝并非对烟柳之地的女子有偏见,只是她认为,苏子渊这个人不会喜欢烟花柳巷的女子,就像他不会喜欢九州同的女子一样。
鸣筝坐在京都监大门外守了整整一夜。
夜间有暴雨,她便去拿了两把伞,继续等候。
她等待着,等待着表达自己无法压抑的感情。
她不想再独自憋在心里了,那样太难受,即使会让对方困扰也无所谓了,她无暇再顾及其他人即使是苏子渊的情绪。
要说出来,至少要说出来。
天复清明时,那个人终于回来了。
他手上托着一把油纸伞,伞下站着他与另一个女子。
女子眉目弯弯,略施粉黛,是娇羞的模样。
她似乎撒了个娇,苏子渊便忍不住笑了,而后在她唇上烙下轻轻一吻。
鸣筝站在房檐后,远远地看着,她用力抓住自己的胳膊,指甲嵌进皮肉,渗出丝丝血迹,继而又被掺杂着泥土的雨冲刷干净。
她没发出半分声音。
天上细雨没有要停的趋势,苏子渊与女子腻歪了许久,末了女子终于拿伞离开,苏子渊才慢慢踱回府上。
鸣筝就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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