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难说。”夏油教祖无感情地笑了两声。他心道恐怕那个世界的五条悟也很想问这个问题。
你这家伙,好不容易回到那里之后,怎么会连个招呼都不跟悟打就要再次死去呢?要将整个世界包裹起来难道就是那么万分火急的事情,急到连过去再见他一面的时间都没有?
真残忍,怎么会有人被丢下三次啊?就算事不过三,卡着三来做也太过分了吧?
——只干了两次的夏油教祖如是想到。
夏油杰觉得这是对自我认知太明确从而带来的谬误——因为自己就很能跑所以就觉得同位体也很能跑,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我怎么可能跑?”夏油杰认认真真和他讲道理,“前往下一个世界还需要悟替我计算坐标,如果逃走的话,你吹一吹枕头风不就完蛋了吗?”
夏油教祖抬手半掩着嘴,微微蹙眉露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只是没有大袖子之后他似乎有点略微不习惯,就算今天随便把五条老师的外套套出来了,也只是袖子略长,最多只能当个萌袖,做不到大袖子的程度,不过动作已经做出来了,他只能茶里茶气地继续道:“你讲话水平也太低啦,先前做坏蛋的经验全丢了?虽然我和悟的关系很好,但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就算要说也不会在床上吧?”
大家可都是正经人,这种正事怎么会在床上讲呢?这不是显得他像个祸国殃民的妖妃吗?这帽子可扣得太大了,教祖大人可顶不住。
不过……五条老师是不是已经把他们的关系公布出去了?
夏油教祖顿了顿,算了,反正总监部也没了,虽然现在咒术界明面上的领导者是夜蛾,但会有人觉得现在他这个拥有着拿着大砖头会随时随地抡人的神经病人设的极恶诅咒师说话不管用吗?五条老师没占用公共资源跟所有人宣布他们在谈恋爱已经是很有素质了好吧?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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