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诱惑。”
沈惜文问出了一直耿在自己心里的一件事,“那杯酒是怎么回事儿?”
程耳神情有点儿恍惚,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呢喃,“那杯酒啊...你终究还是知道了对不对?也是,陆饶那么聪明一人怎么可能让你被骗。”
“那杯酒是赵斌让我干的,他了解到陆饶在江大教书,一直想套近乎,可你男人好像油盐不进,一般人敲不开他的嘴,他看出来陆饶特别在乎你,让我从你身上下手,我那个时候已经沾上了,天天活的人不人鬼不鬼,只能把你叫到家里去,如果那天...陆饶没去的话,可能你现在已经上了我们这条贼船。”
沈惜文觉得冷,特别冷,冷的她鞋里的两只脚如同冰块一样散着寒气,她看着程耳苍白的脸,觉得很陌生,一时之间有点儿不太能认出坐在对面的女人是谁。
她慢慢的找回自己的声音,嗓音变得非常沙哑,“你还知不知道我是谁? ”
程耳惭愧的抬不起头,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惜文,我也是没办法,我想要地位和钱,赵斌和我说江大是块儿肥肉,如果他能啃下来,这辈子都吃喝不愁了,我就相信了,我那个时候脑子里完全想不到其他的,只能看到钱。”
沈惜文扯了下唇角,“所以,为了钱你就可以毫无顾虑的把自己的朋友扔到火炉里对吗?”
程耳沉默不言。
“你怎么能这样?”
沈惜文觉得一种极大的陌生恐惧在笼罩着她。
她盯着她,一时之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没在说话,沉默的坐在椅子上发呆。
程耳直直地盯着她,平静道,“我从小就明白一道理,想要什么就必须靠自己去争,就算得不到,那也要毁掉,惜文,这是我的生存方式,我不像你,出生在大城市,有个幸福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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