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愁眉不展。
“陛下,今年南方赈灾支出过重,但是效果却甚微。除去朝内各项开支,都水监行路载货、卸货用的开支比往年重大,还有宫内殿宇修建这一项,这一年不到的时间里,已经超过太上皇在位时太多了,当时还兼顾着打仗,而姜国今年可是兴荣状态的啊。”
身为户部尚书,萧参是只管钱的。
对于给皇帝谏言,那是谏官的事情。
萧参并不明说,今年的用度往来货运,其实就是因为宴嗣全搜罗各地奇珍,另外修建殿宇所需材料所消耗。
“朕刚上任,曲江说了,为了显示朕的伟大过人之处,必定是要用这些殿宇来充场面的。
萧大人也不必紧张,朕不过是重新修建一个行宫,左不过就是来年开春的事情,今年花了,明年再慢慢攒着便是了。”
萧参心中叹气,面上却还是恭敬道:“陛下,今年都水监运输事项上,尚且有两项共两万两的开支,并未清楚,臣曾找过曲大人了解,却并未得到回应,陛下......”
宴嗣全听到这里已经有些不耐烦:“好了!这些是你们臣子之间的事情,怎么连这事儿你都要来过问朕?你自己去问曲江不好吗?”
很明显的,宴嗣全不是不知道曲江有所贪墨,但是他自己愿意维护,臣子们就是说破天也没有用。
萧参好好地陈述,将事情明着摆给宴嗣全听,奈何人家装聋作哑,反倒还让他这个户部尚书没了脸。
曲江大概也知道自己今日会被驳面子,于是称病不来,工部那几个拿出了老一套的办法去对待,只说没算错,账就是这个账。
萧参无奈,只等将来有个言官能够将皇帝的失误列出,好让他改过。
散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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