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事儿,太子殿下只要稍微叫人打听便能知道了,便没有隐瞒。
“只知道殿下被吓坏了,到晚间用过晚膳才好。”
宴嗣礼闻言,心中有疑惑,想着长姐今日不同于往常的行为,大概同她做的梦有那么些干系。
若是将来长姐能都对他偏爱些,那这梦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只怕是,长姐对他的好只是短暂的。这样一来,他又要无人关心,孑然一身了。
“这两日课业繁重,本来应该去姐姐那里问候一声的。只怕姐姐又嫌本宫读书不够刻苦,遂不敢到姐姐面前叨扰。你是长姐的贴身宫女,要对姐姐身边的事儿多多用心才是。”
这不是宴嗣礼偷懒不愿意去看无双,而是他曾经也经常去找姐姐,想要同这个唯一同胞的姐姐多亲近些。
只是无双本就不喜他,不但没有同他玩,反而说他成日里不好好学习,才净会来找她的话。
从此后,宴嗣礼就不敢经常到无双面前晃悠了。
要么一两个月才到无双那里走一趟,要么就是无双主动见他,他才屁颠儿地过去一趟。
否则姐弟二人,至多是在父母面前或者家宴的时候见上一面。
虽然是同母的姐弟,一年到头说上话的次数却并不多。
萱儿应了太子殿下的话,从太子寝殿回到无双的寝殿,将太子殿下说的话都讲给了无双听。
无双听了这些话,也没有太多表示,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
无双是三岁开蒙,然后研读儒家经典著作,七岁学史,外加为了强身健体,开始练习武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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