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要害,又处理得及时,纵使再痛也得忍着,玄冥军中多的是轻伤不下火线的将士,我姚远也并不比他们高贵。”
姚远说到这里顿了顿,却还是释然地叹了口气,继续道:“当年我总觉得不公平,且不说达官贵人,就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也不用受这么多苦。可后来我明白了,因为我姓姚,我肩上负担着南平国的安危,所以我别无选择,打碎了牙也要和血吞......纵然陛下你也有诸多无奈,少年人却要强作老成地去治理国家,但你的身边有我,在近旁无人时,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向我发泄你的情绪,不必有什么顾虑,也不用太端着帝王威仪。”
李迟怔怔地看着姚远,眼中的泪挥散后,眼前人的轮廓逐渐清晰,他是那样的英俊而清冷的长相,若是不知道他的名号,任谁见了第一眼都会觉得是个翩翩风度的世家贵公子,然而却不能细看,那双眉眼里有从北疆带回来的杀伐气,又被端方的仪态封存,形成矛盾又有侵略性的特质。
放眼世间,再找不出与之类似的人了。
姚远见李迟听得出神,淡淡地笑了,继续道:“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那臣斗胆,想与陛下谈谈心可以吗?”
李迟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姚卿不用客气,请讲就是了。”
姚远见李迟想要坐起身,于是从旁边给他拿了一床被褥,团成团用来作靠背,又将枕头塞着用来垫腰,仔细地将李迟扶着坐了起来,然后才在他床畔坐下,道:“老侯爷去后,臣便代行其职,接下辅佐陛下登基的重任,还有驻守北疆的一应军务。如今更是位极人臣,生前身后的骂名如何且不论,但陛下如今也读过不少书了,该知道自古以来,像我这样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李迟不明白姚远为何突然说起这些,但他下意识地反驳:“非也,忠臣良将不得好死,那都是昏君庸主造的孽,国家便也走向末路了。若是为君者能亲贤臣、远小人,自然会有国泰民安、盛世昌隆。我虽不敢自称贤明,但至少不会颠倒是非曲直、无端猜忌,姚卿无需多虑。”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