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队来报道的时候,李迟才堪堪从混沌的状态中清醒一点。
为首的老太医上前道:“昨日老臣已为陛下诊过脉,并无大碍,不知陛下现下有何不适?”
李迟突然觉得十分难堪,倒也不至于讳疾忌医,但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于是屏退左右,只留了最年长的那位太医单独谈话。
李迟嗫嚅半晌,才艰难地开口:“今晨醒来,朕发现......亵,亵裤......潮湿,从前没有过这样的情况,不知是不是什么疾患所致。”
老太医会意,抚须道:“回陛下,这并非疾患,乃是正常现象,无需担忧。”
李迟不解:“正常现象?”
老太医回道:“正是,此乃陛下脱离孩童阶段的征兆,民间男子十五岁束发,便到了可考虑娶亲事宜的年纪。”
李迟终于听明白了,又想起昨夜乱梦中不时出现的姚远,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连忙让太医们都退回去,也不传尚服御侍来洗衣,而是自己动手把贴身衣物给洗了。
然而他忽略了一件事,皇帝的日常起居和病诊情况都是要记录在册的,所以这个消息便是想瞒也瞒不住,没过几天,朝会上便又吹起了要为皇上选妃的风声。
李迟照例驳回了,并且发了一通火,将那几个多事的言官批得狗血临头,意思是再提此事就贬官流放,吓得众人纷纷噤声,这才作罢,宣布下朝。
秦山和姚远依旧保持着下朝后去崇政殿商议要务的习惯,一文一武两位重臣如同李迟的左膀右臂,在两年动荡不安之后,为南平国带来一线生机。
秦山就科举改革和吏治改革相关事宜与李迟商议良久,方才告退,回了内阁,崇政殿堂下便只剩了姚远一人。
其实李迟有些后悔,今日该让姚远下朝后不必跟来的,他虽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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