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不记得当时说了什么他们才没有再追究这个名字的事情,无非是撕开自己惨痛的伤口,嘴上说着可怜的身世,心中却没什么波澜的计划着自己的目的。
反正后面同门的人没有再询问名字的事情,都是无名的喊着。
独独只有无忧不喊,直到某次发现怀着早就破烂的手巾上绣着歪歪扭扭的降时,他才不用徒儿代唤,而是降儿。
听到这声时,全身瞬间冰冷,无名就这么定在了原处,无数莫名的思绪扰乱着他的思考。
他不明白为什么无忧那么在意这个事情,他只知道,他已经许久没有听见这个称呼了。
他的身世说好听是久王爷府上的幺儿,难听些就是贱人剩下的畜生。
母亲并不是夫人,自然就是久王爷玩过买回家的青女,待遇不要说好,就连一般侍从的待遇都算不上,常年洗衣物都算轻松的时候,苛刻时他更加是和母亲一块被少爷小姐欺负,当玩物随意凌辱。
无名不理解明明自己生活过的都那么凄惨了,那女人还生自己出来给她负担干什么。
他从来都没有问出口过。
或许是因为小时候不懂只能一味听她的,或许是大了些懂了事却看着她护着自己喉咙就紧的说不出,或许是冰冷的夜只有她怀中温暖听着一声轻咽枕着湿了大片没一会睡着了。
或许更加真实的原因是她早几年就已经撒手人寰,他没有机会去质问她这个问题吧。
久降排斥着无忧喊这个名号,却又寄人篱下的不好直接了当。
几次他都暗示着无忧不要这样唤。
到头来却被像逗小孩似的忽悠过去,几次下来久降也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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