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教主啊!”肌肉汉两眼婆娑,“你要为俺们做主,你带的人无缘无故把俺们的老二杀了。”
肌肉汉哭喊着,一边的两位也可怜兮兮的摸着眼睛。
渊墨站累了,斜靠在门框上。
身边突然在他肩上披了一件外衫,是长空的:“早晨凉,我们都穿了你怎么不多穿件就过来了。”
渊墨歪头看,果然身边的三人都穿了外衫,也就无所谓长空披上的衣物继续一脸看戏的要大汉继续。
站在渊墨身后的解悠迷惑看着长空,这个人咋抢自己活干,而且教主不需要啊。
看教主继续逗人的解悠没什么好讲的,轻跃又藏在某暗处去了。
“是这样啊!教主,俺们一早打算和老二一块为您准备启程的干粮,没想到一推开老二的门就看见老二他…他没啦啊!”
大汉讲的情感充沛,眼泪鼻涕哗哗流,不用渊墨问继续讲:“俺们就看见老二的胸膛上面一个老深的匕首伤啊!不是他干的是谁干的!”
现在渊墨相信教里面讲山匪是没得脑子的,太聪明的人当不了山匪。
这三个人无非就只是看邝安言没怎么出手就觉得他好欺负,以为三言两语他们就可以挑起自己对邝安言的不信任。
他们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昨天讲过,这种事是看自己心情。
“你一定要为俺们惩戒凶手啊!”
“你们讲错了,不是他干的啊,本教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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