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看见书房尽头的高大书桌,那里有一双交叠的长腿,裤子颜色很眼熟,他更好奇满满,一步步爬过去,最后抓住那条裤缝,抱住了那人的脚踝。
傅维诺关上门走进来,看见这幕笑出了声。
印常赫弯腰,大手穿过福福咯吱窝将他抱了起来,一下站立,将福福带到了不属于他现在三头身的高度。
这个他很熟悉,每天晚上都有两个爸爸陪他玩的飞高高。福福反射性的弹了弹腿,挥着小手想更高。
印常赫满足他把他往高处飞了飞,等他眯起眼笑出声来才重新抱入怀中。
坐在爸爸结实粗壮的手臂上,福福抱住他脖子往印常赫下巴亲两口。
傅维诺离开走了过来,也把脸侧过去,说:“福福怎么能只亲一个爸爸呢,也得亲亲我才行。”
福福又一转小身子抱住傅维诺的脖子,给了他一个香香的吻。
印常赫看见他洁白的侧脸,同样弯腰,只不过亲的是嘴唇而不是侧脸。
福福会叫人之后,两位爸爸就称呼问题商讨了一下,最终决定让福福叫傅维诺“爸爸”,等再大一点,就教福福叫印常赫“父亲”。
福福无疑认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孩,他生长在两个相爱的爸爸组成的完美家庭中,作为独生子享受二人完整的宠爱。
还有溺爱他的设计师奶奶和教授外婆,总给他做玩具的机甲制造师姨姨和一群比他大的堂哥堂姐。
从他出生起就从来没有吃过苦头,最大的苦头也许就是婴儿期间长牙时的疼痛和各月龄打疫苗时的疼痛。
在全世界的宠爱中,他从牙牙学语只会爬的小婴儿逐渐长大,在三岁时分化成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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