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常赫擦拭掉他额间的汗,看见他失去焦距的眼眸,俯身亲了亲。
“诺诺,别哭。”
旋即又是一阵无法抑制,逐渐回神后傅维诺被这种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逼到不住流泪,又被不断亲吻着安慰,矛盾着攀上高峰。
“哥——印常赫!”他不断喃喃。
头被偏过,他露出光洁的脖颈,在那个还未消除的牙印之上,印常赫再度印上自己的标记。
这一次,是永不会再消失的,烙入双方灵魂的完全标记。
三天过去,二人都花了不少力气,补了一天一夜的觉精力才恢复过来。
做得太狠傅维诺下不来床,任何行动都被抱着进行。偶然一次被阿姨撞上得到个戏谑的笑,让他好长一段时间都害羞得无法直视阿姨,只能把怨气发泄在印常赫身上。
比如给他胸肌上留下好几个浅浅的牙印。
事后,印常赫贴心的询问傅维诺完全标记是什么感受。
“我看你当时一直在哭,但是又叫得很动听,那到底是难不难受。”他很有科研精神的在问。
傅维诺斜了他一眼,但到底仔细回忆了一下,说:“对半吧,有那种被剥夺了掌控身体自由权的恐惧,也有期待被强者掌控保护的兴奋。你呢,标记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印常赫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我什么也没想,只知道进去了,然后看见你在哭,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要安慰你别哭,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你玩,让你笑一下也是好的。”
傅维诺虽然被逗笑了,但还是一本正经的扑进他怀里,说:“以后不准说这种话了,我舍不得。你要是死了,我不给你守寡的,都已经守过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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