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身体在背后的作用下不由自主想往前爬。
“不行,打不开!”密集的动作让他失神了好久才说出这句话,紧接着又是一阵强烈的刺激感直穿他大脑,让他再度失去话语。
印常赫按着他手,俯身亲了亲他耳畔,说:“诺诺,可以打开的,就像上次那样。”
上次傅维诺喝了点酒格外热情,勾得印常赫差点没把持住撞开腔完全标记他。
新婚夜,二人本想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实现完全标记这件意义非凡的事情,但从婚宴结束到现在过去三个小时,傅维诺哭得都快脱水了。
那个之前能轻易撞开的腔体现在怎么也紧闭着。
印常赫又不舍得用强,那样撕裂的疼痛只会让傅维诺难过,只好慢慢引导着他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