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事的表哥不会不懂。他呼吸急促着说:“你们先聊,我想去静静。”
等他走,几位长辈找回声音,安柯宜看向印常赫,问:“我叫你常赫,方便吗?”
她的声音与傅维诺极其相似,清亮而温柔,很有亲和感。印常赫点头,说:“当然可以。”
安柯宜笑笑,想起这半年傅维诺断断续续和她坦白的事情经历,微微叹了口气。
此时孩子就在身边紧张的看她,比起印常赫这个当事人还在乎她的看法。安柯宜面上露出一个安抚傅维诺的笑,缓缓开口。
“恕我直言,我们两家并不算门当户对,在生活和认识上都有着很大的差异,你怎么能保证以后的生活里你们不会因为观念不同而产生冲突呢?”
印常赫无疑是优秀的,从他的家庭背景到个人职业,几乎都处在金字塔顶尖。但傅维诺也不落后于他什么,在有限的教育条件中他走出了最好的路来。
在这半年傅维诺的絮絮叨叨中,安柯宜之前一直担忧的门庭差距大已经不是首要问题,转而变为了他们二人之间会否因为从小生活环境不同产生冲突。
外力导致的感情破碎并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应该是最爱的人与自己走上异途。
如果以后印家要求傅维诺在家安心做个养尊处优的上将伴侣,而阻拦他的梦想,摧残他的意志……
安柯宜看着比四年前更加开朗的傅维诺,心不止一次被担忧抓紧。
印常赫背挺得笔直,面色郑重的对待这个问题:“对我而言,这不是问题。我并不是一个被保护在高塔中精心呵护的花朵,我的家庭也十分重视这方面的教育,在生活观念上我和诺诺磨合得很好。
在我的职业生涯里我经历过上百种职业身份,所以我对生活方式、品质、观念没有固定要求。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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