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康复取得进展怎么也需要一年以上时间,诺诺,一年时间你当然是不缺的,但教授的推荐并不是每年都能获得。我知道你为了这个机会很辛苦。”印常赫是这样说的。
确实,那个机会很难得。平时是不可能会多一个实习的位置给傅维诺的,这是教授看在往日的师生情分和与陈教授的面子上专门给他申请来的。
多少人眼热嫉妒,他为此跟着教授做助理和跟班忙碌了整整一年才获得,现在说要放弃,他也不甘心。
“可是我也想陪着妈妈,她刚刚醒来什么也不清楚,一个人呆着会不会觉得孤独?我不在,别人不理解她话的意思又怎么办。”
傅维诺担心的还是母亲。
印常赫安抚他不安的情绪:“别害怕,我知道你是爱伯母的,有你这么挂念伯母伯母一定也会很开心。但我想作为母亲,要是知道了你因为她失去了一个等待已久的机会,伯母可能会遗憾难过。”
“……”傅维诺知道印常赫说得有道理,他了解母亲,失去了这个机会,母亲可能会难过得把所有原因都归结到自己身上。
印常赫听不见他回答,声音又柔了柔,几乎要化成水流入傅维诺心间:“要不然去问问伯母?好好和伯母沟通,她会告诉你她的选择的。”
傅维诺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好。
不过这个答案几乎是明朗的,母亲安静的听完,握着他的手,坚定的说:“回去。”
傅维诺的母亲安柯宜不是一个柔软的人,她曾经是无国界医生,穿梭于黑白两道,枪林弹雨之间。后来一个人撑起一整个家,将工作和家庭都经营得极好。
看着她坚毅的神情,傅维诺伏倒在她膝上,默默点了点头。
他又安排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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