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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树停下脚步望去,光滑的白雪绵延尽头,有一点鲜亮的红色高于地面,露出个尖来。
他几乎要喜极而泣!
自从走出了尚且还能看见灰色崖壁的山底暂时庇护处,他已经许久没看过第二种颜色了。
“那是什么?”他上前走了一步,与男人并肩。
男人看了他们二人疲惫的面孔一眼,解下披风披在安边背上。
“找个地方先观望,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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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的,闹钟响得跳脚,傅维诺脑袋陷在柔软的枕头中,感觉有人在他额头上跳踢踏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