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老宅中灯火通明,大家都有序的站在两边,既不说笑也不行动,看着中间孤零零的新人一步一步往前走,很有种诡异色彩。
直到步子被落在脚前的一鞭逼停,傅维诺才站定,等着大师做完这步。
据说这一步是为了让别家的糊涂鬼别胡乱认伴侣,抢了印常赫的亲。
等这一步做完,他就被引着跪在软垫上行合婚礼。风芷兮一早和他说过,与他对拜的是印常赫出生时留下的胎发和第二性征出现时提取的信息素提取液。
低头时他鼻尖嗅见一点陌生的酒气,很香,光闻着就有点令人晕乎。
大师又开始围着他念叨了,时不时的抛下两个角状物,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太在意。
只是被念得有些困。
在差点睡着前,一个火盆摆在了他面前,又有人给他塞了柱香让他拜了插上,然后让他在一边默默烧纸。
接下来又是大师主宰的舞台。
他听见几个人低低的呜咽,其中最明显的是风芷兮,止不住的抽噎。
等手上这沓黄纸被他隔着盖头小心翼翼的烧完,他想着都快一个半小时了总该结束了吧,又有人给他塞了把剪刀,吓得傅维诺手一抖就要丢掉。
“剪一缕你的头发。”
他松了口气,迅速剪了一缕交给大师,过了会儿风芷兮过来将一个小香囊轻轻放进他交叠的衣襟内。
傅维诺怕它掉,又将它往内部的口袋里推了推。
又是一堆繁琐的跪拜鞠躬以及烧香烧纸,傅维诺觉得膝盖都跪青了,这礼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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