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站直,反应迟钝地想不起来。
许活严肃,“许凌云!”
她但凡叫大名,便是不能随意含混过去。
小凌云眼神都清澈了,轱辘轱辘地转了转,心虚地问:“爹爹,坦白从宽吗?”
这是往常她犯错,方静宁维护她时常说的话,她记在脑袋里了。
许活严词拒绝:“休想!”
小凌云霎时蔫头耷脑,嘟嘟囔囔奶声奶气地坦白了罪行。
她已经开始启蒙,连县丞看着她从襁褓长大成扎冲天辫的小童,感情深厚,便自告奋勇提出为她启蒙,成了她的启蒙先生。
小凌云聪明伶俐,是个好孩子,唯独一点,整个县衙就她一个小娃娃,全都宠着惯着,颇为调皮。
一岁的时候,连县丞抱着她,她揪着老先生的胡子不松手,老先生宁可忍着疼也不拽开她的手,便可见一斑。
今天,她跟着连县丞在前衙,趁着连县丞不注意,偷偷把他的前裾系在了桌腿上,连县丞起身时没注意,险些绊倒。
许活厉声教训:“连县丞年纪大了,若是摔伤,你如何赔罪得起?年纪小便能行事无忌吗?”
小凌云淘气时没想太多,也没有那样的坏心,此时一听连县丞可能会受伤,一下子便怕了,“爹爹,我错了……”
“与我说何用?去向连县丞赔罪。”
小凌云便爬下炕,自个儿笨拙地穿上鞋子,时不时拿小眼睛瞧父亲的神色,鬼精鬼精的。
许活始终冷着脸,待到她穿好鞋子,披上毛披风,便迈开步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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