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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静宁点到即止,许婉然则邀请诸位夫人及她们的女儿留下墨宝,品评一二。
石夫人推脱:“我们女流之辈,哪里有资格品评学子们的文章。”
其他官眷亦是附和。
许婉然柔声道:“非学子若有佳作,也可贴在此处供人品鉴。”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转向文墙的另一侧,上面贴着几张纸,还未看清内容,先被一张字写得像是鬼画符一样的纸吸引去了目光。
有一夫人笑不可抑,“这打油诗怎地也贴上来了?怕是七岁小童都比这字工整,比这诗有韵律。”
两边优劣十分鲜明,对比之下,越发显得滑稽,其他也都被逗笑。
方静宁却眼带光亮,面带欣然,“夫人眼光极好,这确是个七岁小童所作,他才识字读书半年,女先生特地将他的诗贴过来,请人批改。”
下头一打纸,全都是不同人的批改,有县学的先生学子们,有县衙的官吏,甚至有许活和顾笑舟、方静宁和许婉然的……
那是他们对一个贫民出身、有天赋的小童,细心的呵护和温柔的期许。
众人越是翻阅,神情越是惊讶。
方静宁、许婉然,包括金珠,全都了然而平静,这确实是事实,但也是许活和顾笑舟刻意营造展现出来的学风。
许活借着方静宁、许婉然开办女学,打通云州各官商之间的关系,金珠此番前来,也是要借机替顾笑舟在官眷中加深探花郎的重量。
他们皆要声名远扬,从而利己。
众人在文墙前停留了许久,方才继续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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