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莫名地脸颊发烫,羞涩起来,舍不得说“够”,手指动了动,悄悄上移,环住了许婉然的腰。
方静宁:“……”
姐姐太招人喜欢,活像处处留情……
这个诡异的念头一起,方静宁连忙眨眨眼,迅速清空。
罪过。
……
吉时到,婚礼开始进行,宾客们渐渐汇聚在一起。
大喜之日,所有人皆对昨日的晦气避而不谈,个个都言笑晏晏,喜气洋洋。
这个晦气,自然不是许婉然,特指费家。
宾客们嘴上不说,私底下都认为,费家长子就是见色起意,没有自知之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那样的下场,分明是英雄替天行道,不是什么歹人行凶,顶多好奇,对找出来绳之以法没那么热衷。
没多少人对费家的遭遇同情。
费夫人母女连同费家的下人,预见到这种一定会没脸的局面,便拿费大郎为借口,闭门不出。
她们不露面,倒省了其他宾客跟她们装模作样地客套。
而大多数明辨是非的宾客们今日再见到许婉然,则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眼光,甚至还因为她受到的无妄之灾有几分怜惜。
这是很少见的。
男女之间但凡涉及到桃色相关的流言蜚语,惯常来说,女子都要吃亏,总有些不讲道理的人,不管事实如何,一定要诋毁女子“天生下贱,爱勾引男人”,全然不去在意男人管不住自个儿的裤带其实更下贱。
但放在许婉然身上,无人敢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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