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挨打的学生李泽。
李泽醒着,他没有钱上药,就只求温老大夫将他头上的破处止血包扎好,不必理会别处。
“给他用上,诊金和药钱,本官付。”
小小的医馆内,老大夫、药僮、李泽三人皆看向门口,随即便要行礼。
许活走进去,按住艰难起身的李泽,又对老大夫道:“劳烦了。”
三人皆受宠若惊。
温老大夫连声说“不麻烦”,喊药僮去准备。
李泽则十分不安地躺在木板床上,“县令大人,学生……”
许活抬手,“先不必多言,治伤要紧。”
他身上亦有伤,需要宽衣赤身上药,李泽是读书人,在县令面前衣冠不整,深觉失礼。
许活善解人意,得了温老大夫的同意,便面向药柜,时不时打开抽屉查看。
药僮也是老大夫的儿子,今年才十六,胆战心惊地陪在她旁边,回话时磕磕巴巴,急得眼睛都红了,不住地瞧老大夫。
温老大夫包扎好李泽的头,便叫儿子来给李泽身上上药,他去回许活话。
许活问得更深了几分,涉及到的医理,也逐渐深入。
温老大夫惊喜,“大人竟是会医术吗?”
“技多不压身,本官既是要做官,要为民生计,自然不能只知纸上谈兵。”
李泽和药僮看向许活的目光皆崇敬有加。
温老大夫深深拜下,呼:“草民等幸得有大人为父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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