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官吏们却满脸的抗拒为难,若是真要代,岂不是要倾家荡产?他们也熬不过劳役。
许活拿起他们的认罪文书,“这是看在你们坦白从宽,又非主犯,本官才宽恕一二,否则你们的下场只会加倍凄惨……”
官吏们神色变幻。
“孙县丞,听闻你的儿子学识不错,已经在府试榜上有名?”
“陈县尉的儿子是咱们县的衙役,本官十分想做主,罚几年俸禄小惩大诫。”
“李主簿,有错要罚,不过你有些本事在身,县里缺乏人才,本官也希望你能将功补过。”
……
她每点到一个人,那人便神思不定。
许活故作不耐烦地逼道:“给你们机会不要,本官也可以收回先前的承诺。”
一众官吏怕她果真收回去,连选择都没有,接二连三地求饶,答应。
有顾忌,就不敢狗急跳墙,即便他们明知道,没有权势,没人会再畏惧他们,日后在仁县的日子也会变得难熬,他们也不得不接受新县令给出的选择,就像曾经接受跟马庆同流合污那样。
最后,县丞县尉撤职,李主簿留职,罚俸五年,衙役们大半被撤,剩下的也都罚俸留职,这是在他们愿意用罚金或者劳役减免罪责的前提下,得到的惩罚。
午膳,饭桌上依旧是清淡简单的饭食。
仁县贫困,纵使他们多好的东西吃得起,却也不免有几分羞愧,是以方静宁做主全都缩减了,再没有工序复杂的珍馐美味,只是体量许婉然孕身,许活和护卫们辛苦,也为了让百姓赚些钱,他们每日都会采买些山珍野味回来烹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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