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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京城,官夫人们顾及体面,顾及以夫为天的规矩,顾及名声,哪怕心里再不舒坦,也要装得贤良淑德不善妒,云州的夫人们却全不掩饰。
方静宁对这种直白背后代表的东西十分喜欢。
费刺史一家祖籍是在南边儿,规矩礼仪不是云州的,刺史夫人丁氏也一贯喜欢标榜这些,见方静宁的神态,更是一副两人志同道合的神态,道:“咱们女子,相夫教子乃是天职,为夫君纳妾安排通房才显贤惠大度,男人们在外逢场作戏,咱们女人若是善妒,教夫君失了颜面,咱们自个儿也无颜,许夫人你说是不是?”
一些夫人听了,纵使膈应,对上官夫人也敢怒不敢言。
而她这话,也有不少夫人应和。
方静宁不由地想起文馨儿离京前对她说得话。
那她呢?她是否也该有所表率?
方静宁如许活惯常的样子,面上丝毫不见愤慨不平,神色淡淡道:“刺史大人和刺史夫人夫妻之道令人敬佩,只是我们世子洁身自好,不喜人近身,我作为妻子,也是要尊重的。”
这些舞姬皆是刺史府安排的。
对面,酒宴正酣,推杯换盏。
许活果断且直截了当地拒绝了舞姬的贴近。
费刺史笑道:“许世子不必拘谨,随意些便是,若喜欢了,就带回去伺候你。”
许活淡淡道:“下官与夫人共约白首,不纳二色。”
费刺史面上挂不住,眼中闪过不满,却也不能当众勉强。
有同样夫妻和睦的官员见许活如此,便也婉拒了舞姬,没有在上官的压力下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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