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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罚你半年的月钱,回府就报给青禾。”
青鸢总管芦园内的事务,青禾总管账目和钥匙,包括芦园内下人们的月钱。
这责罚一定会过明路。
郎君真的对她不满了吗?
青菡面色煞白,垂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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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活不等朱振,骑马跑得极快,先一步到庄上佃户踩好的点,下好了一半陷阱,朱振才赶到。
他差点儿颠散架,下了马脚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
护卫们吓得散开,不敢站在他前方。
许活一个人受他的大礼,“……”
朱振起不来,哪儿跪下就干脆在哪儿躺下了,呼哧呼哧地喘,“累死爷了……”
地上凉,他又叫他的护卫拿个棉披风过来,拿来了他不想动,微微抬起两只胳膊,也就不到一寸高。
他的护卫只好在一众威风的平南侯府护卫的目光下,尴尬地平铺好披风,然后请侯府的护卫帮忙,两个人一起拖朱振。
朱振的脚就拖在地上,一点儿力不出,躺到了暖和的披风上,裹了裹,掖了掖,防风。
贵族的性子千奇百怪,狂放不羁者也不在少数,像朱振这么难以言说的,护卫们只听过见过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