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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是得罪忠国公府和成王殿下?”许活不太赞同伯父的刚直之选,“况且,原本结亲是亲上加亲的喜事,若凭白牵扯进忠国公府和侯府的官司,便是勉强同意了,恐怕也会生芥蒂。”
许伯山不假思索道:“自然是要以你为先,眼下之急过了,日后侯府再行弥补。”
许活不语。
其实从胭脂楼离开,回府的马车上,她情绪已经平复。
对既定发生的事情追究过错自然是为了惩戒,但于她来说,如何扭转局面利于己更为重要。
许活说出她的想法:“忠国公府背后是成王,直接拂了忠国公府的面子,无异于打成王的脸。成王毕竟是陛下的长子,即便满京皆知他们行事霸道骄横,即便陛下不满儿子争权夺利,也不是臣子能随意鄙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