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许仲山看见许活,更是见了鬼一样瞠目结舌,失声质问:“你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他是个有些肥腻的中年男人,脸颊的肉堆堆挤挤,眯缝的小眼睛瞪得溜圆,肥厚的嘴唇上两撇小胡子因为惊愕不住地抖动,样子颇为滑稽。
许活回过神来,微微躬身,声音如常,“父亲。”
许仲山表情扭曲,驱赶:“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
今日的东道主忠国公府世子魏璋坐在主位上,插言道:“世叔,只当今日是家宴,不必太紧张。”
说着给二郎魏琮使了个眼色。
魏二郎起身亲迎二人入内,顺便解释道:“恰巧碰见许世叔,便请过来小坐,先前不知荣安是否有闲暇赴宴,没有与世叔提及,世叔,荣安,你们不会怪罪吧?”
这只是场面之言罢了,国子监休假,许活就在府中,如何拒绝国公府送到脸上的请帖?
忠国公府这些年仗着权势,行事张扬霸道,尤其现在还涉及到成王,平南侯府非必要不能撕破脸皮深究。
于是,许活恭敬而疏离道:“世子见谅,父亲并无他意,只是家中对荣安一向严格。”
平南侯府对唯一继承人的紧张程度,满京皆知,忠国公府正是知道,才有今日一宴。
魏璋亲切地笑道:“无妨,来,我为你引见。”
他不容置疑地直接略过先前那一段,调转话题。
许仲山只能对着许活吹胡子瞪眼。
几个陌生郎君,都是武将家的子孙,父辈基本都与成王和忠国公府走得近。
许活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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