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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是丹阳长公主带坏了皇上?”
宋闻回头就说:“你可别胡说!我并无此意,不过是举个例子,就是个例子!自丹阳公主后,民间效仿者可不少,那你说是百姓们带坏皇上了?!”
力证清白的宋闻立马收获一片来自同僚的:“你少胡言乱语!你……你放屁!必须给个交代!”
行,斯文人,都逼出有辱斯文的话了。
一群人互相扯着袖子衣领,跟蜂窝似的离开了,嚷嚷着要个交代。
要谁拿出个交代还真不好说,谁不知道在宫里的话都会被一五一十汇报给谁?
队尾的季衡仪:“……”我做梦了?
看着又想上前恭贺,双眼发亮的同僚们,季衡仪提着衣摆就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女儿都没回过门,我不知道!次辅大人与皇上必有谋算!别问我!”
心里却想:枪打出头鸟,这事可别跟三丫头有关系啊,他这资质哪里做得了外戚,只想安安静静混吃等死,别让本家注意到他,陈朝的外戚没几个好下场的,能稳得住的也就宋闻这个一碗水端平的。
听说季衡仪下朝时落荒而逃的事迹后,季成风愣了一会才想起原身有一个摆烂的父亲。
长得跟前世的酒鬼爹不一样,顶多五分相似,但摆烂逃避的本事是一模一样的,连从小的性别认知障碍都是酒鬼爹祸害的。
她对侍女叹道:“他估计怕泯州季家吧。”
春枝显然也想起季家本家那些人的嘴脸,无言以对,易地而处,她会跑的比季衡仪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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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和离后,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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