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目色沉沉,也不进去,只说:“听皇后的,阮庆你随朕来。”
众人俯首称是。
60.
撩开内室的珍珠帘子,里面没人,只有床上缩着一个团子。
没有哭声,没有嘶叫,更让宋烟觉得心疼。
无声无息反而动人。
那鼓包动了动,抖得更甚,估计是警惕的缩紧。
这个样子……
宋烟眉头皱的更紧,她也是随母出征见识过天地的人,一眼就分辨出这种状态是遭受重大创伤而产生的应激状态。
一面想不通备受宠爱的元笙怎么会有这样的病症,一面不敢轻易靠近。
迅速捋一遍元笙入宫前的经历,还是想不通哪里出了纰漏,而且看皇帝的反应她这样已经很多年了,是陈年旧疾。
“娇娇?”宋烟尝试喊了一声。
那抖动的被子一顿,好像是在确认什么。
宋烟心念一动,又走进了些许:“娇娇是我,宋烟。”
最后两个字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裹紧的被子猛然掀开,露出一张布满泪痕的脸,把宋烟看得也眼眶一酸。
她伸手接住那连滚带爬跑出来的人,摸了摸她滚的乱七八糟的长发,顺着往下轻拍那颤抖的脊背:“莫怕,是我。”
掌心下突出的脊梁骨分外硌手。
心说:才离开紫重宫几天,又瘦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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