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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能知道,这么威风的龙会是个感性的小哭包呢?
“咚咚”有人敲门。
陈嘉诚把龙放进装满石头的行李箱,合上前忍不住摸摸小翅膀,碰碰小尾巴。
看到库娄因为他的“骚扰”站都站不稳,险些跌倒,他又急忙扶了扶。
“别出声。”他把手指放在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龙瞬间把不悦扔到脑后,如临大敌地认真点头。
是镇上的施工队,来了两个人先看看,一进门就吓了一跳,显然也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你这……需要重新盖了。”高个的那位仔细瞧了瞧,“塌得差不多了,这个顶最好是拆了重弄。”
矮个的一直新奇地围着废墟打转,问陈嘉诚:“老板,你这房子怎么好好地塌了?按理说,不应该啊。”
陈嘉诚早已做好准备:“我自己想重新隔一个房间出来,但是手艺不到家,下来转个圈的功夫,就塌了。”
两位工人都不可思议地打量陈嘉诚,欲言又止,想来也不会是夸奖的话。
正常人可不一定能把自己家拆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