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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诚把手机放在收银台上,时刻听着来电。
来买酒的男人腋窝夹着一袋尿不湿,抱怨家里那个光屁股蛋的小祖宗夜里总不让人睡好觉。
冗长的口水话结束,男人道:“小陈,你说是吧?”
陈嘉诚回过神。
他发现了男人眼角藏不住的笑意,知道这一番埋怨实际上又是某种拐弯抹角的炫耀。
没有顺着男人的话头,他说着不出错的话:“小孩子,就是这样的。”
陈嘉诚只干巴巴的几个字外加一点笑意,男人已然心满意足。
半是愉悦半是调侃地,他拍拍陈嘉诚的肩:“你小子,过不了几年就懂喽。”
陈嘉诚当然下意识地联想到家里的混世魔王。
爱假哭,不娇气,却皮得要命,小嘴还特别会叭叭。
平时像小狗,生起气来像熊瞎子。什么都敢砸,虽然最后她得垂头丧气地拼回去就是了。
他想他有点懂,又不知道懂了什么。
等男人拎着酒,叼着烟,趿拉着拖鞋走远,陈嘉诚瞄了眼时间,晚上九点。
库娄已经跟着双胞胎的妈妈走了三个多小时了。
只是剪个头发,买两身衣服,需要这么久吗?
从未陪女性逛过街的他有点担忧。
九点半的时候他关了门,准备去双胞胎家里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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