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它就能自己游过去粘到沉晚意的身上。
一条狼不够,还要再来一条蛇。
沉晚意只觉得眼前一抹黑,她就不该放尾勺钿进来!
蛇尾缠上了沉晚意的手腕,手骨被控,原本还能应对的狼舌顿时如入无人之境。
带刺得舌苔刮在沈晚意的皮肤上,很快,沉晚意在些微的刺痛中浑身涨得通红,她感觉很热,于是,手腕上冰冰凉的蛇鳞更显得妙不可言。
蛇尾巴尖其实和果冻一般q弹。
沉晚意恍惚回忆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记忆,她咽了口唾沫,闭上眼将头扭向另一侧。
今天都是她的错,所以她现在不想看见他们任何人。
只是那泛红的眼尾,和挂上泪珠的睫毛,怎么看都美得叫人无法忽视。
金色的蛇瞳刚沉下去一点,蛇尾巴便见缝插针的蠕动起来。
它绕着沉晚意的手腕骨爬上腰腹,将自己的腹腔贴合在沈晚意的肚脐上方,也顺便挤开了理明墨。
尾勺钿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是来借绳子的。”
而被挤下去的理明墨终于发现了这里还有另一个人,他猛得站起身,弓起的背脊蓄满了爆发力,狼牙从唇边龇出来,锋利得闪着寒光。
他从喉咙间挤出低沉的威胁,嘶鸣声响亮,爪尖着地时蜷缩,“滚出去!这个人是我的!”
他终于说话了,这是他今天走进沉晚意房间后说的第一句话,但他依旧没有理智。
这只是一只肉食动物与别人抢夺食物时,发出的占领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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