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得赶明天一早把奶粉给带回去。”
好吧,南溪一咬牙说:“在前头帮你扶着车,你往上倒吧。”
“那不行,你得站远点,远远儿的,不要过来啊。”承泽说着,又上了车。
这回还是跟上回差不多,一路往上倒,眼看就要到路基处了,有了石头,车胎打滑,车再一次失控了,止不住的往下滑。
南溪跟着车一路往下跑,跑到悬崖边,才把脸色变了:“哥,那下面几十米深,这摔下去铁定得摔死,咱保命行吗,东海哥和西岭哥的事情,难道不比你的命值钱?”
李承泽又下了车,这一回他给自己点了支烟。
“你居然还抽烟?讨厌。”南溪翻了个白眼说。但是风雪漫天,这帅气的,皮肤白皙的男人叨着支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起来还挺有魅力的。
“在部队上我偶尔也抽,虽然每天训练到夜里十一点,但睡不着的时候就想抽一支。”承泽深吸了一口,往外吐着烟泡说。
南溪现在是个唱歌的文艺兵,最注重嗓子,最讨厌闻的就是烟味,而且她自忖是李承泽的女朋友,这方面当然要管:“训练到十一点,你有什么好睡不着的,难道一天就不累。”
“想你。”李承泽直沟沟的说。
南溪刷的一下脸就红了,但还是咬着唇说;‘我不给你寄了录相带,照片,还有我的磁带,难道这些还不够?“
李承泽再深吸了一口烟说:“当然不够,三十岁了还没性/生活的男人,宋南溪,全国大概就我一个,我想睡你。”
这一句直接把南溪给说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回秦州咱就能领证吧,明天民政局还上班,领了证不住家里,我得带你去我家住,先不要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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