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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福在部队上早就给训乖了,刘在野又是公安,要不是金贵拦着,宋青山俩夫妻赶到的及时,就得给刘在野敲成猪头。
等再一确定,发现宋福居然是宋青山的侄子,刘在野顿时搧了自己几耳光,把脑袋都冲着宋青山抵过去了:“宋青山,这他妈太丢人了,老子的家属居然差点被你侄子拐走,行了,你割了我的脑袋,然后你们一家煮了当猪头肉吃掉吧,欺负人也没个这样儿的啊?”
宋福傻了吧叽,半天没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经过金贵的指点才明白,一直站在角落里,气的脸色发白,看起来挺年青漂亮,但是已经有四十多岁的那个女人,怕就是给自己寄羊毛袜的笔友。
不愧是当过兵的小伙子。
那边刘在野还在上窜下跳的闹着呢,宋福几大步走过去,跪下就是几个响头:“婶婶,我自幼没了妈,从小就是满脚的大冻疮,但就今年没生过冻疮,那是因为您的袜子。我要说我当了十年兵,有九年冬天都给冻疮冻的流眼泪,还差一点就抱着枪逃出军营,要给关进监狱里去。要我说是您让我一年没长冻疮您可能不信,但这几个头,您必须得受,我还得喊您一声妈。”
宋福特敞亮的就喊了一声:“妈!”
常丽萍当然不可能像电视里一样热泪盈眶的哎一声,但也忍不住要红眼眶,因为宋福两只手上全是冻疮,可见青藏的天气有多冷。
“叫声常姐就行,甭把我给叫老啦。”常丽萍小声的说。
有点遗憾的是,这种事情应该上报纸出个风头,可惜现场也没个记者,没人帮她拍张照片。
一场闹剧,就这样随着刘在野的目瞪口呆而结束了。
家里头再没别人,就阿克烈烈和不想参于抓奸热闹,执意要在家看电视的小北岗俩。至于才三个月的小天山,等阿克烈烈去了趟厕所,出来的时候就见他在北岗的怀里,以一种极为搞笑的样子,头朝墙的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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