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早就找好了车,或者人家谈的男朋友来,就给接走了。
而且跳舞的姑娘们谈的男朋友,那都是非富即贵的,个个走的时候,坐的都是有暖气的车。
因为大嫂才生了孩子,南溪没好意思给宋东海打电话,准备好了零钱,哆哆索索的就准备自己去坐最后一班公交车,从到终点,再叫个面的回家呢。
刺啦一声,冰茬子冻硬的地面上,一辆吉普车差点没刹住。
南溪本来脚就是冻硬的,一个没刹住脚,差点没碰在车上。
连番的排练,脚上全是磨起来的茧子和冻疮,这就够叫人痛苦的,还来一开车不长眼睛的,南溪心里那叫一个恼火:“眼睛瞎了啊你,没长眼睛吗,哪来的夯客,撞了我的腿,你能赔的起吗你?”
车里下来三四个男的,从驾驶座上下来一个,手里还捧着件热乎乎的军大衣,就给宋南溪裹上了:“怎么不叫东海来接你?”
“咱嫂子在等你啊哥,别人来接,有你来接有意义吗。”另外几个笑着说。
“滚滚滚,赶紧都滚。”李承泽说。
“别呀团长,这么冷的天儿,你总不能把我们扔这儿吧?”
“赶紧滚,爱哪儿呆哪儿呆着去。”李承泽把冻僵的宋南溪把横抱起抱上了车,自己再上了车,见几个部下还想上车,拿手指着:“军法处置啊,别怪我翻脸。”
然后把车一锁,这家伙扬长而去。
“仗不是三月份就打完了吗,怎么你们一直驻守在南海?”南溪说。
她真是给冻硬了,见李承泽一只手伸过来,不接,把手从他的脖子窝儿里塞进去暖了。
“哪那么容易,擦枪走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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