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光荣明天就出狱了,孩子问您,他一回来是不是就能上班?”
红星厂,可以说耗尽了苏向晚这三年的时间和心血。
输官司,再到国家出行《反垄断法》,然后再破产,又被苏向晚收购,再跟别的地域一起抢注商标,到今天苏向晚还没拿到商标许可呢。
“再看吧,应该会拿到的。”苏向晚说。
陈光荣笑呵呵的给宋青山敬了个礼,临走的时候悄悄往窗台上放了一瓶子黄酒,这也是他现在唯一能买得起的东西了,不敢直接给人家,放窗台上也算心思到了,对不对?
其乐融融等孩子们回家,俩口子一起干活儿,说说这个说说那个的,结果没想到刘在野一通电话,就把这俩口子的其融融给打破了。
“青山,你赶紧过来一趟,天要塌啦。”刘在野就这么一句,吧嗒就挂了电话。
去的时候,苏向晚还在想,刘在野之所以气急败坏,是不是因为刘灵才十二岁,小小年级就想跟个兵哥哥私奔的事儿闹出来了,所以他叫宋青山过去呢。
当时苏向晚还想着,怎么劝刘在野甭打孩子,也想办法探探刘灵的口吻,看那个二十八岁的小伙子到底是谁。
结果一到刘在野家,才发现并不是这么回事儿。
“我跟那个小伙子就是写信聊聊天儿,孩子从小没母亲,在边防上还那么辛苦,写信寄错了寄到咱家,我就寄了两双袜垫儿怎么啦?”常丽萍说。
刘在野举着自己的大脚说:“老子都他妈没穿过你织的羊绒袜子。”
“你怎么不说你的皮靴子里毛足足一寸的长,每天晚上回来袜子都是湿的。”常丽萍抱着眼泪巴巴的刘获说。
刘在野才不听这些:“我只知道他年龄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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