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该德高望重,就该是妇女们的模范,居然跑去偷儿媳妇的东西,这要叫人知道,那不止老二得去看大门,大姐估计也没得妇女主任做,要调到火柴厂去糊火柴盒,咱老宋家所有的人,也得叫大家给笑死。”宋青山说。
宋老三还没反应过来呢,老太太气的,嗷的一声坐了起来:“青山,啥叫个你大姐要去糊火柴盒!”
宋青山赶忙拍了拍他妈的肩,说:“妈,你睡你的,你是我妈,有什么事我不怪你,我只收拾老三。”
说着,他突然捏了捏拳头。
毕竟搞基建的嘛,那两只手又大,又粗,一把捏下去,骨缝子咯吱吱的响。
宋老三啥也不说,趁着哥哥的拳头还没挥过来,转身就跑。
老太太不怕别的,就怕要连累儿女们的工作啊,又恨自己手欠,又悔自己当初不该偷,想来想去,带着青玉娘,就回曹家庄娘家,走亲戚去了。
宋青山从老房出来,先到村部转了一圈子。
这村部,现在只有赵国栋一个人,他进去之后也没说别的,俩人就聊了几句,看赵国栋正在写诗,宋青山征得他同意之后,把他的诗稿拿了过来,仔细的拜读了一下。
正如苏向晚所言,城里孩子,年青,有朝气,也有点儿理想,是属于那种,女同志们比较喜欢的阳春白雪。
不过,他诗里面很多隐喻,暗喻,显然他对这现在的社会形势很不满意,也有他自己的痛苦和彷徨,并且,打算用诗来抒发出来。
自古诗人多牢骚,这也很正常。
“怎么样,宋团,指教指教吧,您觉得我的诗稿里,还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赵国栋人本来就坦白着呢,大大方方的,就说。
宋青山倒是有点吃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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