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娃儿你是个聪明人,不会吃大亏的。”
排队排了很久,轮到滕霞光买票了。
“我到深圳,好多钱?”还不习惯说普通话的滕霞光问道。
“请讲普通话,拿出你的边防证或者暂住证,七十元。”高高的售票窗内,嘴巴上口红涂得像刚杀的猪血一样的铁路制服女人说道。
“我没有啥证,要一张到深圳的。”滕霞光左右看了看,觉得不像是有贼娃子,将手伸进裤裆,抠出两张被汗水弄得潮湿的带有浓浓臊臭味道的五十元老版人民币说道。
嘴巴上涂猪血的铁路制服女人瞪着眼睛大声说道:“没证件不能买票,下一个。土包子!”
排在滕霞光身后的“土包子”推开滕霞光,一边递出钱和一张有身份证上一样的花纹的纸,一边对滕霞光用四川话说道:“兄弟,深圳是特区,没边防证暂住证进不去的,这是规矩,不讲情面的。妈卖p的,你给我两张深圳的。”
滕霞光想起大爷说过要在流花车站转车,看着西裤白短袖衬衫打领带夹公文包的“土包子”问道:“您晓得流花车站在哪里?”
拿到两张票的“土包子”整整领带回答着说道:“你出去问吧,我也不清楚,我没去过。”
得不到答案的滕霞光沿着排得长长的人群走向出口。车站闸口很多人举着一个带木柄的小纸牌,上面写有各式各样的人名,也有大声喊叫着名字的,一派乱糟糟的热闹场面。
在南方闯荡了几年,滕霞光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在这里,他看到很大一部分人都已经开始经商了。
这时候,他的父亲也已经退下来了。
滕霞光觉得自己在那里的几年闯荡不但积累了一定的经验,也积累了一笔不小的资金,现在看到自己周围有很多的人都纷纷弃农经商了,于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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