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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回家的老公每次回来都喝的醉醺醺的,根本没有与望分享给她,最长的时候两三个月都不会碰她一次。
原本以为老公很辛苦,她很体贴的将自己的与望压制在深夜里自己解决。后来实在忍不住寂寞的夜晚,干脆回家守着儿子,这样还有个寄托,心里的与望变成母爱发泄。
可是最近听村里在她老公厂里打工的表嫂说,她老公在东莞*养了他厂里的一个年轻的湖南女孩,危机感使她不得不再次去东莞,她要守住属于自己的东西。
偷了一次腥的猫一般会更加大胆的干下一次,滕霞光就是那条偷了腥的猫。滕霞光在听了赵鑫说她和她的男人关系不好后,心里更加得意的一边和赵鑫聊天,一边不住的让赵鑫喝水。果然滕霞光的目的得逞了。
在天快亮之前,赵鑫又忍不住要上厕所。
和上次一样,赵鑫要滕霞光抱她才能到达厕所那边。也和上次一样,在赵鑫半推半拒之下滕霞光还是厚着脸皮走进了厕所里。
唯一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他们在厕所里呆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久,要不是担心天亮了会有人来用厕所的话,可能他们都不愿意出来了。
女人都有倾诉欲,在说出心里压抑很久的心事后,赵鑫开朗的个性显现出来。
加上俩人已经一起共用过厕所,所以赵鑫更加放得开,开始和滕霞光有一搭没一搭的开玩笑,脸上的红晕慢慢的在她脸上散去。
天已经亮了,但人们还是大多数在昏昏欲睡,俩人的亢奋被疲倦和睡意替代,相拥着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那天午夜,晚点了的195次列车停靠在广州火车站的5号站台,从昏睡中亢奋起来的人们争先恐后的冲下火车。
滕霞光帮赵鑫提了包袱,随着人流往出站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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