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从前是从前,而今皇上既为天子,自是要承担起社稷重任,再是不喜,也得学!”
穆文晟不禁拧眉。
沈柒这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这不是还有你吗?”穆文晟故意小声嘀咕道。
“难道臣还能一直帮着不成?”
“如何不能呢?”
沈柒只沉默的看他一眼,而后没多说什么,只是伸手轻轻在穆文晟的额头上又敲了下,意味深长道:“臣知道,皇上向来聪慧,只是从前不爱将心思放在学业上罢了。”
她知道什么了?
穆文晟捏着书的手指微紧,“那摄政王未免过于高看朕了。”
沈柒没应这话,接着又往下讲书。
她讲课自然跟那些太傅们不一样,太傅们不敢往深处讲,沈柒却什么都敢摊开告诉穆文晟。
甚至于从前连先帝都不敢教导给穆文晟的帝王心术、权衡朝堂之术,沈柒也都敢讲给穆文晟听。
听她一堂课,胜读十年书。
穆文晟最起初还装样子说不爱学,到后来听得比谁都认真。
直到一个时辰后,沈柒才停下,笑着问道:“臣昨日给皇上的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