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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十几年,陶长义和一个住家保姆被安排在了一个小院子里,衣服鞋子钱每个月都有人按时送过来,只有需要骨髓的时候,那个女人才会出现在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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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陶长义停住了,因为他的胸口已经濡湿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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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芝哭的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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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拍著她的肩,“没事,一切都过去了,这十几年,我也只不过捐献了三次骨髓,相比她在我身上的钱物,我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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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芝直接嚎哭出声,肩膀抖成了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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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长义嘆了口气,伸手摸寻著帕子给她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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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好久,沈妙芝才止住,“她又联繫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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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长义点了点头,“这一次他好像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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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芝牙齿都在颤抖,“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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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长义自嘲的摇头,“我不想欠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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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欠任何人,反倒是她欠你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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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儿子生病,就是老天对她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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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捧住陶长义的脸,轻轻地吻著他的脸颊唇瓣,“不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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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她眼里只是个工具,但是在我这里,你少一根头髮,我都会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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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长义回拥住沈妙芝,沉默不语,良久才缓缓的点头,“好,那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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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芝担心他內心被道德啃食,一字一句的说,“我们是不被他们欢迎出世的孩子,但是我们反而被要求被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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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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