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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一开始,是自己叮嘱过宴旧,不要再像小学的时候那样面无表情、也不要总是对其他人的话充耳不闻,但现在却莫名其妙地开始问原因。
直到回家为止,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那天晚上舒星未觉得很冷。
冬天总是很干燥、缺少雨水,当晚却罕见地下了一场暴雨。
上床睡觉的时候,他路过了空荡荡的玻璃鱼缸。虽然没有金鱼了,但他却装满了水。或许不正常的人一直都是他……不是别人。
但他绝对不会像那个男人一样。
将妈妈困回了家里,成为了家庭主妇。
第二天早晨。
舒星未超常做好早饭去找宴旧。
但是,对方却突然说“我不会再去上学了。”
本来以为是闹脾气,或者心血来潮,但从那一天开始,宴旧真的再也没有去过学校。
但唯一有一点确定——
从那以后,他没有一次主动提起过,让宴旧回去上学。
……
手心冰冷的触感唤回了舒星未的注意力。
眼前的人突然攥紧了手。
近乎束缚的力度,他从回忆中猛地挣脱,回到了现实。
宴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睛,低低地说道:“我们可以一直这样下去,不好吗?你可以像爸爸、也可以像妈妈,我不在乎你到底和谁像,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其他都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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