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违背你告诉我的事。”
“……你在说什么。”
“这三天我什么都没吃。什么也没做。只是满脑子想着你。”
宴旧就着半蹲下来的动作,拉起了舒星未的手,放在自己被雨水打湿而冰冷的脸颊上。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
舒星未:“外面下雨了,你很冷吧。有没有被淋湿?会不会感冒?”
“没有。我穿了外套,不会感冒的。”宴旧乖乖道,“我还带了这个。”
在舒星未的注视下,他站起身来,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了一样东西。在微弱的光线里,他发现那是一盆熟悉的花——那是几天前宴旧送给他的花,只可能从他家里拿来。
“……”舒星未。
花盆……
“我听说来医院看病人要带花。”宴旧道。
“你听说……”
就算是送花,也没有把病人家里的花盆一起带过来的道理吧。
宴旧很没有常识。这不是他第一次发现了。
舒星未无言了一会儿,还是什么都没说,看着宴旧把被雨浇湿而焉下去的花放在了床头柜边。
“还有这个。”
舒星未看到对方从外套里拿出了什么。
这是——保温盒。
光是看到它的存在就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很难相信宴旧能够主动带着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