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恼怒又焦躁的是,他能见却不能触碰一个也融入不了。
沉重的打击使他极其沮丧,几近崩溃,疲惫不堪四处流浪,不知去了多少地方,也不知过了多少个春秋。
最后他看到一片雪白地里长着一棵花灯树,朵朵蓝色莲花耀眼的心颤,木架横拉的线上并列夹着无数张黑白人物画。
这一次,他轻易进入画画人的身体,仿佛自己就是他身体里的一滴血,快速与他汇合凝聚。
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画,画里讲着两个男人的故事。
高速公路上一具棺椁撞进半山腰,散发出照亮夜空的蓝白荧光,高挑英俊的男人俯身亲吻里面的人。
浴缸的水被血染红,男人蹲在浴缸前,一脸不乐意的替躺在浴缸里的美男包扎手腕,最终俯首吻向进入死亡循环的美男。
黑风衣的男人拿着针剂扎进身体虚弱的美男脖子;男人给美男戴上刻有字母的手环;从此男人要求他每天必须喝牛奶,穿衣风格也要经过男人同意,就连洗浴用品也必须用男人指定的品牌,他每次遭到别人的欺负,男人都会拼尽全力赶到,但他恨男人让他做小白鼠,让他面临窒息的恐惧,他无数次幻想如何杀死男人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