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萧桀的肩膀骤然往上空一抛,紧跟着拳头落在萧桀结实宽厚的胸膛。
这一幕傅安始料不及,探身去看萧桀又被抛上来。
他脚尖刚占地,追来的时现又甩他一拳,不知为何萧桀纵使如此狼狈也没有还手,时现的一拳再不似以往的绣花枕头。
现在的他,时少将,拳拳砸下如金刚少说也有千斤重,他含情眼带着薄薄笑意,头也不回手臂伸向傅安,傅安盯着他白皙泛红的手掌,心领神会,摸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放进他的掌心。
时现拿着洁白柔软的手帕擦了手,细眉微抬,唇角勾起的笑意像把锋利的刀刃直逼被撞在塔柱的萧桀。
时现声色云淡风轻,“你最后一句再说来听听。”
萧桀内脏翻滚,他按住剧痛的胸口止不住喷出一大口鲜血,袖口抹过泛白的唇,这是他最后一次生命,不是他不想还击,失去萧顾温身体明显不如以往,他实在太心急,醒过来就筹划这次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