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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浪溢出含情眼,淌了眼角一片。
“傅安,求——”
你。
要死了。
傅安覆上汗涔涔的时现,吻掉他眼角快乐的水珠,也吻掉他心口上散乱的残液。
鼻息交错间傅安右手与时现十指交扣,“时现.......我们结婚吧。”
散乱的思绪早已经被傅安织上情网,逃不了的时现迷迷糊糊应声:“.......好。”
衔尾蛇盘在他们紧扣的指间,一道光芒窜出,又散落在时现和傅安身上,仿佛洒下的天光又像细密的白雪。
他们盛开在云端,也盛开在雪地。
末了,傅安不忘在时现耳边呢喃:“老师,快乐了吗?”
口口声声把老师叫的那么尊敬,做的就不是好学生该做的事,傅安的执念就在于此,时现不跟他计较沉沉睡过去。
不知傅安抱起他进入浴室,在清洗时又忍不住欺负他。
光亮下,时现恍惚看到什么,再定眼一看,什么时候被他纹身了?!
“傅唔......”
花洒的水密集地拍打在娇嫩的桃花花蕊,反反复复又凶又狠,柔软的花朵化成一汪潋滟春水,时现喘得厉害,胎记纹身也在强烈的撞击中忘掉。
傅安终得偿所愿,卷起柔软的被褥,将心爱笼罩入怀,不能让月色偷了时现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