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现无力地缩在他怀里,仿佛在逃避巨大的灾难,陷入泥潭的身体始终爬不上岸,呼吸愈发艰难。
响彻耳畔的悲恸,顷刻间融化了傅燃坚硬的心,快速跳动的心脏钝痛沉闷。
此时此刻,傅燃只想替时现承受所有的痛苦,让他亦如平常笑着骂人,不务正业做一条摆烂的美人咸鱼。
埋下头,努力把炽热的亲吻交织成活下去的勇气,顺着流动的血液传递到他内心最深处。
时现,活下去。
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傅安被时现的“好痛......想死”震惊,再度与傅燃争夺人格主权。
这一次,傅燃没有和他争斗,而是黯然退场,他知道,就算刚才缠绵交融的爱意,时现也是把他当成傅安,他需要的从来只有傅安。
他和傅洄只是傅安当逃兵时的棋子。
“怎么会了?”傅洄说:“我们性格不同,却都深爱着老师,在这世上老师孤苦伶仃,他已经承受够多苦难,所以他才会三番两次用死亡逃避,现在多一个人深爱老师,难道不好吗?”
傅燃眉眼垂落,不置可否,挺拔潮酷的身影消失在广阔的暮色。
傅洄越来越看清成年人的艰难,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让老师快乐起来,他可以无所不能,只要老师需要,他会永远陪着他,就如当初老师从不抛弃他一样。
战乱留下来的总是生与死,活着的人所承受的伤害总比死去的人多。
时现,你又骗我,你我怎么可能两清。
怀里的人像受尽了委屈,有力的臂弯成了他的避难所,带起的沉声痛泣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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