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森淮穿着拖鞋走出来问:“时少,雪染说傅安到了农家小院,问你要不要告诉他你的位置?”
时现眼前一亮,很快又黯然,“森淮,我忘记告诉你,我已经在他的世界里死了。”
从森淮神情震惊,半响低沉地嗯声,“知道了。”
转身走向落地玻璃,对雪染说:“让他别找了,时现已经死了,丧礼让他也别来参加。”
“啊!”那头传来雪染的惊叫。
森淮只好小声给她解释,之后来到时现床旁,满脸焦虑:“我定机票用了你的证件。”
“有人会帮我们打掩护。”
时现窝得整个人愈发颓废,泡个澡也忘东忘西,吃进去的食物总会反胃吐出来。
森淮试着递给他平时最讨厌的牛奶,洁白的牛奶仿佛在传达傅安强烈要求,想忘记的人又突然冒出来,时现一口喝下牛奶。
这次,没有反胃。
从森淮正在思考问题出在哪,时现突然问:“森淮,人真的可以赎罪吗?”
赎罪?
从森淮眼底一怔,眉眼低垂,不知道怎么回答。
沉默半响才反问:“不好说,就比如我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我用行动来弥补,这样算赎罪吗?你会原谅我吗?”
顺着他的话意时现自动带入,却寻不到答案,森淮又怎么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算了,你去忙吧。”
近些天,时墨、爱政和10年前的人生记忆,如狂风暴雨一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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